28 Feb 2014
一切因為停止,而繼續著。
陽光拖著你的影子,越拉越長,而你將自己隱匿在巷弄裡,獨自欣賞手中的向日葵,彷彿不在意這陰暗的角落裡永遠感受不到溫熱。陽光像往常一樣消失,而你也像我想像中般憔悴。
我輕撫你的臉龐,鬍渣刺穿滑過的指尖,末梢神經感應著時間的流逝,以及你不凡的痕跡。微光底下,眼尖的我在你頭髮裡找到幾撮羊毛,你揚起眼角的裂痕,像是個即將崩壞的瓷器,我用為溫的掌心捧著。但這一切,在你一抹傻勁的笑顏後抵消。
「你有找死過嗎?」,你枕著頭問。
7 Feb 2014
或許撥通了,也是未接。
手機裡存著他的號碼,我壓抑著想打給他的情緒,是出於戀愛的心態吧?又或是出自尋求性慾的慰藉?
我沒有撥出電話,也不做「望著手機發呆」這類言情小說的舉動,同時有幾個對象的我,獨留他一人在手機裡,卻又告誡著自己不要打給他,儼然成了一種自虐。
他就像是大海裡的一塊浮木,而我是一心尋死又奢求一絲生跡的病患,抓緊了,又猶豫著是否放手,任由大海吞噬我至最深最黑的一角。
作罷,於是刷了牙,例行一些睡前準備,我躡手躡腳地溜入寢室,深怕驚醒一絲一毫正在播映的美夢,爬上床,裹進純白的棉被,將自己送入漆黑,闔上最後的畫面。
「或許撥通了,也是未接。」,我這麼想著。
我要我們在一起。/ We could belong togethe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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